喵观

如果因失去太阳而流泪,那末你也将失去群星。
可以催更。可以说梗。不许不夸我。

【谭赵】包养协定(中上)

首先螺旋飞天抱歉,因为考试等一系列原因我又拖更了很久,考虑到大家都很想先看这篇就先更了这篇

2k+过渡章也希望大家能喜欢

很快就完结了,我尽量早点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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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天亮的时候,赵启平早早醒了,没有拔屌无情撕毁协定的狗血剧情发生,谭总还因为他的中年生物钟而沉沉睡着。

赵启平靠在床上玩手机,为自己如此简单地泡到一位大金主而感到不真实。

哦,他还没有泡到,钱还没到手。

谭宗明叫了早饭,还另要了两套新衣服,赤身裸体的样子可不怎么下饭。离开之前,两人加了微信,谭总直接转过去两个一万,还贴心地问了一句“够吗?”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赵启平回复一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整个系列是他高中暑假无聊自己画的,主角是只小狐狸。谭宗明盯着小狐狸作揖的动作,面无表情地长按,查看专辑并添加,然后若无其事关上手机。

有点可爱,像小孩儿。

剩余两周里赵启平都没有被任何人打扰,他在学校隔壁租了小房间当画室,晚上赶在门禁前回寝室睡一觉,或者在画室沙发上凑合一晚。

比赛不是传统项目,是24小时的即兴创作,对选手的创造性和技巧性要求相当大,含金量很高但名额很少,赵启平导师托朋友才搞到一份参赛证,赵同学必须超常发挥,不然都对不起他的参赛费和路费。

在赵启平刚登上飞机时,谭总结束了他的跨洋会议,秘书端着文件找他签字。

老板突然要给什么艺术比赛投钱,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私下里却八卦地热火朝天,猜测老板娘长什么样。

谭宗明不大乐意地签了字,艺术生就是难搞,他只是想观摩一下比赛,没想到要花那么多钱,现在连颁发给获胜者的奖金都有晟煊的一份了。

赵同学你可千万得获奖,要不然我这钱就打了水漂了。

赛前第二天赵同学还去天安门看了升旗仪式,听着激昂的国歌声,肃穆而庄严。他走街串巷尝了一遍北京小吃,兜里有钱到哪儿都不愁,吃饭不用看价钱,饮料都敢在饭店里买。

赵启平把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从心底油然而生对谭宗明的感谢,有钱真好啊,做有钱人好幸福。他拍下饭菜发了条朋友圈,什么字也没配,纯粹记录生活,导师和家人看了也能放心了。

谭宗明在登机前刷到他朋友圈,见赵启平没在忙就发消息问他住哪儿。

赵启平回的很快,是一条十秒不到的语音:“唔,是主办方提供的,每天只要三百就有吃有住,我发图片给你。”

他发一张地址截图,还夸赞了一下主办方的大方。

谭宗明对此嗤之以鼻,什么主办方,那是你金主爸爸我的钱,他顺手发了张小狐狸翻白眼的表情包,把手机关了揣兜里。因为临时买的票,只能坐在经济舱,腿都伸不直,谭爸爸委屈地连文件都不想看,戴上眼罩就睡觉。

旁边的秘书面无表情,内心已如安塞腰鼓的表演者一样扭起了腰,是什么能让永远保持着绅士风度的谭总破例生气!还能是什么!

是爱情!爱情!

秘书小姐在八卦群里发了两条消息,哪怕开了飞行模式,她也要保证落地后这个消息能第一时间传播到广大晟煊员工的耳中。

5

赵启平没吃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整理行李。明天早上是赛前准备,然后就是连续一天的绘画时间,从晚上九点开始到下一个深夜,这个变态的时间设置完全出自于几位老教授的恶趣味。

绘画工具通通不能自带,衣服和包进场前都要搜查,唯一的可靠的就是自己的手和脑子,以及手机。允许手机带入是以防突发事件,用前都要申请,赛场内屏蔽了网络,想偷偷作弊更是不可能。

赵同学把充电宝塞进书包,给家人报了平安以后就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感受自己的胃消化食物的过程。

半个小时过去他开始感到困倦,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隔壁房间有人搬行李的声音。

第二天在太阳还没照进房间前他就醒了,哪怕已睡过几夜,冰冷的墙壁和素白的墙纸仍是陌生的。

洗漱花了一个多小时,赵启平赶在早餐时间结束前进了餐厅,仅有挂着名牌的工作人员还在用餐,参赛者们要不是有精心准备好的营养餐,要不就是还在补眠。

赵启平坐在角落正对着窗台,但阳光撒不进来,大理石窗台凉飕飕的,几样食物下肚人才暖和些。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隔着层玻璃也能感受到北风挂过树枝的萧瑟,鸟儿围着黑色电线乱飞,没有了树叶的庇护,哪里再筑个新巢呢。

粥很快就冷了,凝成晶莹剔透的样子,用勺子一搅又散了。窗外经过一对情侣,互相挽着手靠着肩,好像一点都不冷呢,赵启平想,他突然觉得有人陪着是多幸福的事情。可是谁会陪着自己呢?

他伸出手开始数,把手指一根根掰回手心,仿佛折断了光秃秃的树枝。

“这个也不可能陪我...”掰到最后还剩一根大拇指,“谭宗明...哈,怎么可能。”赵启平没有一点痴心妄想,包养协定上写的清清楚楚,自己不能因为过了两周太平日子就忘了卡里那笔巨款的含义。

然而,谭宗明确实就在不远处陪着他。

6

去赛场的路上,热闹了许多,青年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着闹着走进大门,显得赵启平格外突出。有个别顽劣的故意在他周围推推搡搡,还大声议论着对方的穿着,阴阳怪气地不知在含沙影射谁。

赵启平有点委屈,他没有名牌的衣服和鞋子,钱都用来买颜料了,难道这也是被讨厌的理由吗,真是残酷。

谭宗明就跟在不远处,觉得自己工作人员的伪装有点可笑。他明明可以亮出身份被迎接着进入赛场,只要他提一句赵启平主办方就不敢怠慢,但是他不想这样,他怕消息传出去对赵启平不公平。人心中对他人的恶意可以发酵到什么程度,谭总深有体会,他不希望刚和自己签完协议的小孩被如此对待。

上次那么小心翼翼,还是高中的时候早恋怕被发现。谭宗明回想起昨晚看的赵启平参加辩论赛的视频,起立发言时挺直的脊柱和微微上扬的头颅,如此正直严肃,和在床上抑制不住动情的模样一样迷人。

赛场很大,座位按照姓名首字母排的,赵启平待在角落里,盯着面前的空白画纸发呆。不远处的喇叭传来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轻飘飘的,没有留下一点份量。

十点开始领画材,赵启平塞着耳机排在队尾,耳机里什么也没放,但杂音也进不了耳。队伍越排越长,他还在队尾,工作人员对插队视而不见,只一心玩自己的手机。幸好颜料没有高低之分,也没有瑕疵产品,赵启平捧着一箱视如珍宝的画材走回座位,开始准备自己的战场。

周围人无一不在聊天放松,平民子弟通过刻意的夸赞融入了所谓的集体,富家子弟和艺术世家的圈子又哪有那么容易接触,不过是那群人自诩的善意施舍罢了。

赵启平清冷的态度十分突兀,引发了一群人的不爽,他们心里有惑又拉不下脸来问,旁边的小弟看眼色一绝,毛遂自荐要去问。

笔刷按大小排成一列,赵启平余光看见有人朝自己走来,礼貌性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多的也不肯再说,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对身边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

小弟败兴而归,心里恼怒。什么嘛,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吗?给脸不要,一股穷酸气,果然是没教养的下等人。

不只是他,不少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赵启平不在乎,狗眼看人低,人心里若是带着恶意,再想改变也逃脱不了两看两相厌的结果。

下午的活动范围是赛场及场外的花园。赵启平很喜欢花,那是一种短暂的绚丽,但比烟花长久些,至少足够赵画家把她们移栽到纸上。

花园不大,人也不少,赵启平挑了处安静的地方坐着,欣赏身边盛开的一株野花。

“好看吗?”

有人问了一句,赵启平正沉浸在花朵的精巧中,眼睛看向的地方都是失焦的。

“好看,多么神奇的大自然。”他下意识回答,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花瓣。

谭宗明就站在他斜后方,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我也觉得很好看,比外面更好看。”

声音越听越耳熟,赵启平回过头,眼底是还没褪去的惊讶。“谭总...您也喜欢花吗?”他原想问为什么谭宗明会在这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似乎没资格知道大老板的行程。

“不,我说的是你。”

这算什么... 土味情话吗?赵启平笑出了声,从早晨积攒到现在的郁闷一下被清空了,或许...他可以猜测谭宗明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吗?

他笑起来更好看,不是阳光明媚,是深夜的一轮明月,秘密和欲望总在静谧的夜晚被诉说。谭宗明忍不住想和他抱怨主办方有多过分,飞机餐有多难吃,但看到他的瞬间就释然了。

真坏啊,赵启平是小坏蛋。

他怎么能这样,悄无声息地离我的心越来越近。

他们坐在假山后面聊天,相识不过两周多,愈了解愈觉得相见恨晚。赵启平是画家,他对艺术有独到的见解,谭宗明是商人,他看经济有特殊的角度,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却因为其源于人性的相同本质而相通,并发出耀眼的火花。

走之前,谭宗明看着他说:

“赵先生,你偶尔也要记得遵守协定的第一条啊。”

协定就是赵启平写的,第一条写了包养的本质,是身体层面上的相通。他站起来迅速在谭宗明脸上亲了一下。

“谭总好生小气,那我先还一点利息,比完赛再说。”赵启平耳尖一抹可疑的红,不等人反应就快步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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