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观

如果因失去太阳而流泪,那末你也将失去群星。
可以催更。可以说梗。不许不夸我。

【庄季】Poison 10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等值线
今天的文就像等值线一样起起伏伏~
前文见tag:Pioson毒药    谢谢~
要粉丝~

庄恕在想些什么季白并不知道。开了40多分钟的车,他的李熏然总算坐在了那个一点也不和蔼可亲的大学教授面前。

李熏然本来想寒暄几句,没等他开口那教授就极其不耐地挥了挥手。

“别整什么虚的,有什么事说吧,我忙着呢。”

季白严重怀疑要不是教授需要维持形象,他们现在听到的话就是“有屁快放”了。

“好吧,”李熏然顿了顿考虑如何开口,“我们来是想问问关于您的学生庄恕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具体要问什么?”

“就是您有没有给庄恕做过任何与氰化钾有关的实验?”

季白脱口而出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李熏然对于季白的急躁不置可否,因为这样的单刀直入明显是有效果的,那个教授楞在那里,仿佛时间定格般一动不动。

“庄恕...那小孩儿出什么事了?”半响,教授松开了抿着的唇问。

“您要是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可能就要出事了。”季白没好气的回答,他被教授莫名其妙地态度搞的情绪波动很大,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有关庄恕。

“好吧...我的确给他们做了络合滴定的实验,”他回答了季白的问题,但李熏然总觉得他有所隐瞒。

“然后?”季白对这个答案极为不满。

一个大学的教授,教书育人,对自己曾经教授过的学生却是毫不关心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气急。而且难道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解释氰化钾的来源吗?

“然后?关于氰化钾吗?”教授被季白的反应逗笑了,他摆了摆手:“我是从官方途径搞到氰化钾的,用身份证去买的,你们肯定能查的到。”

“我...”们想知道的是庄恕的事!季白剩下的半句话被李熏然突然伸出来手憋在嗓子里。

他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李熏然,后者则回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了解了,谢谢您。”李熏然象征性地朝对方感激地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再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庄恕的事?”

教授为了李熏然的敏锐感叹,的确,他不可能不记得那个有着优异天赋的小孩儿,他只是不太愿意告诉眼前两位警官关于庄恕——那个他几乎可以视为他的闭关弟子的事。

他迟疑的神色被季白捕捉到了,季白感激李熏然堵住了他的话,并且在心里为了自己刚刚的急躁默默反省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关于庄恕的事情,他总是会变得情绪不稳。也许是因为那个男孩负担着的太多了,他故作镇定的样子让季白心疼。

每当他目光和庄恕的目光相对,就会发现有一股深刻地悲戚从庄恕眼里浮现,仅仅是一瞬,那悲戚又想从未存在过般。但是季白知道,那情绪一直在,只是...被男孩掩饰地很好。

想的太远了...李熏然不满地拽了一下季白的手臂,看着季白从一种莫名悲伤的气氛中脱离出来,心里默默想着年轻人总是情绪不定。

季白回过神,那教授正准备开口:“庄恕?哦...他是个沉默的孩子啊...很聪明...就是不太发言,从来也没听他讲过什么话...没什么特别的吧。”教授在心里撇撇嘴,反正他没骗人,庄恕的确是这样的孩子没错。

只不过...庄恕从他这里拿走过一小袋氰化钾这种事,两位警官没问,他就不必说了吧...

教授是真的不相信他心底里的那小孩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然庄恕平时是阴沉了点,但教授可以用他教书育人多年的经验担保庄恕绝对是个善良的孩子。而且,就目前看来,眼前的两位警官急躁的样子,却没有久久不能破案的焦虑,说明他们只是怀疑庄恕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既然是这样,那包庇一下也未尝不可。极其坏心眼的教授一点也不想给自己惹事,他早就在发现庄恕偷偷拿走了一小袋氰化钾的时候,就决定不再出手管这件事。

时近黄昏,李熏然和季白虽然没有收获颇丰,但至少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们也清楚那教授想隐瞒些什么,不过暂时是问不出来了。

等到季白回到警局,就看到自己申请转正的单子又一次被驳回了。他无力地把那张印着红章的纸塞进抽屉,突然又想到今天是星期一,是一周里课最多的一天,然而他选择在这天请假。

上帝啊...但愿没有教授在今天要求他们写小论文。

季白一个电话打个自己同宿舍的兄弟,得到了一个比他最坏的打算还要坏的事实。

“今天要写整整三篇小论文!而且教务处的那个秃头说你即使是实习警员也不应该在非假期里请假那么多次了。他还说接下来一个学期里,你要是还频繁地离开大学,他就扣你学分还不让你入党。”

好兄弟气愤地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脑子里,季白现在是真正地无力了。

太可怕了,三篇小论文熬几个大夜还能按时完成,三个月不让他出校门...那警局这里的事是必须耽搁下了。

季白深刻怀疑这个秃头老师是在自己的妈妈——一位快要更年期操心过多的母亲授意之下,以后才做出这样的威胁的。

想想你为了考警校付出了多少!季白趴在桌子上,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毕业后成为真正刑警的可能性有多大。

家里除了爷爷没人同意,难得一家人一条心地反对他做刑警,并且对他没有继承家中产业表示遗憾。

遗憾个屁啊,要是他真的做不了刑警才是真的遗憾呢。

和李熏然打了个报告后从警局里走出来,季白深深的有一种被辞退的错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大学,至少把三篇小论文先解决掉两篇。

大学里挂着“拒绝家庭暴力,创建和谐家庭”的横幅,还有几条小的横幅写着“我本善良,但绝不善弱”。季白问了好几个同学,认真地看完了公告栏,才知道这个月恰好是抵制家庭暴力的宣传月,而那些宣传语都是学生会的同学自己组织写的。

海报底下还有一行字:
月底时我们将会邀请在职警察普及相关法律。具体时间、地点请等候通知,欢迎各位同学参与。

看完这行不起眼的字,季白隔着玻璃窗和海报上的卡通人物大眼瞪小眼。

他看着那卡通人物撸起的袖子上,用画笔添上的疤痕,脑中出现的却是他想象出来的庄恕的手臂。

是不是...是不是庄恕小时候也像漫画里的一样?明明乖巧可爱,却无缘无故地总是被打,被骂。

季白走动几步,旁边的宣传栏上贴着几个“家暴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自述”吸引着旁人目光。

“小时候吃饭慢了会被打,衣服弄脏了会被打,放学回家晚了会被打,说错话了会被打,顶嘴会被打,爱哭会被打,打碎碗会被打,求抱抱的时间错了也要挨打。”

“很怕爸爸喝酒后回家,他会踢妈妈,会扇妈妈耳光,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多残忍啊...让这些孩子们自述过去简直像是再一次揭开伤疤...”
远处在小声议论的女生发表着见解,发愣的季白百感交集。

什么都做不了...庄恕就是这样想的吗?他也会在无人的夜晚深深自责...自暴自弃...甚至尝试自杀吗?

这些都是因为他的感到无能为力,以及...无可奈何吗?

心中猛地一抽,季白已经迈开步子朝学生会开会的教室走去。

现在是下午五点二十,大概是学生会每日例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季白知道这些仅仅是因为他曾经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只是为了做实习警察而暂时放弃了在学生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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