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观

如果因失去太阳而流泪,那末你也将失去群星。
可以催更。可以说梗。不许不夸我。

【庄季/季庄/微凌李】传家宝

*短篇一发完  字数5.5k+ 我自己主页都刷不到自己!小蓝手点起来啊喂!!

*有原梗啊有原梗的!简书上两三年前《他就在那里等风也等你》 我昨天翻杂志看到就写了

别以为是温情文学  我怎么可能温情

全篇玩梗   作者满脑子单口相声

季白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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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庄恕是个很温柔的人,但他妈妈不是。

我和他的关系首次曝光,是在商场外咖啡厅里。

那天我们坐在室外长椅上,分享一杯热可可,天气寒冷,风刮在我们脸上竟丝毫感觉不到冷。他把围巾脱下来给我一圈圈绕上,嘴角含笑,两颊泛着红。

突然,手边的温暖消失,庄恕全身僵硬地朝着我身后叫了一声:“妈?”我整理一下表情,准备回头和阿姨打个招呼,但她下一句话瞬间把我击溃,让我的血液往脑门上冲。

 
 “季白?恕儿,你们在谈恋爱吗?”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分明就是认定了我们的关系。

我艰难地转过头,风好大,吹得人脸像刀刮一样疼,我憋出一个笑:“阿姨好久不见。”

 

2

庄恕妈妈是我半个老师,她和我母亲是早年间一起上学放学看帅哥的交情,后来我妈嫁了我爸也不太爱玩了,庄妈当了中学英语老师,每天不苟言笑地回家批作业。虽然交集少了,两人感情挺好,有了孩子以后见了几次面,约定了要是一男一女就定下娃娃亲。

结果生下来两男的。

我没和庄恕一块长大,要是打小一起光着屁股满街跑,那现在可能也没什么旖旎心思了。

 

惩恶扬善的念头我自从看了黑猫警长就培养起来了,后来去了警校,发现自己想变强先得让自己练的像黑猫警长那样黑。

庄恕去的医学院,成绩是一等一的好,就是出了名的胆小,解剖什么的比女孩都慢。那时候医警一家亲,凌远和李熏然好着呢,连带着我们两学院周周联谊。

我就是联谊认识的庄恕。我本来就慢热,联谊也是打赌输了才不得不去,又懒得和别的姑娘交流,就准备一个人大晚上带着墨镜去角落里装瞎子。

刚走过去,嘿,好家伙,哪儿已经坐了一个瞎子了,远看还像个自闭症,自个和自个瞎嘀咕着。

我凑过去一听,有学问啊,人家在背英语字典呢。

当时我就乐了,坐过去和他打招呼。

一熟悉才发现,原来对方就是自己母亲口中挂念了许久的干儿子。

3

英语单词就是我另外一个痛处了。

我九年制义务教育学的实在是糙,又没碰上个好老师,结果公式古诗一看就会,洋字母一排列组合全抓瞎,白耽误了好记性。

所以我觉得那些个英语好的都厉害,正好警校又要考英语,我一个专业第一综合素质第一的不能输在文化课上啊。我愁着呢,这就赶巧给我碰上一个大佬。

我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整话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人家先开口:“学英语啊?让我妈教你英语吧,她是老师,我还不够格呢。”我赶紧摘了墨镜道谢啊,对方也摘下来和我平视,这一对眼,好像有个小电机在发电,弄得我脸都红了。

我再假装镇定地戴上墨镜,把装瞎这事儿贯彻到底。

 

事后庄恕表示,他没看见季白脸红,是因为灯光太暗,不是因为他黑。

 

过了两天我就背着个包去找庄恕妈学英语,大一学生还是小毛孩一个,虽然读的警校但还看不出半点煞气。我妈和庄妈妈好久没联系,再见面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哎呀你又瘦啦。”

“你也是啊,那么美,气色又好。”

 
我心里腹诽啊,这俩人走大街上都不一定认得出对方来,这么多年没见面还记得对方什么样也是绝了,估摸着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哪儿变了在这儿瞎掰扯呢。

有的时候庄妈妈不在,我就跟着庄恕学英语,他说他不够格教我实在是谦虚了,这英语水平就是奔着毕业以后出国进修去的啊。虽然外国人不讲究那些个语法,但是国内还得考,我搞不懂什么谓语非谓语同位语,宾从状从主从的句子,庄恕就给我讲,讲半天了我也没在听,他看我在那儿世界环游呢就不讲了,挑着眉看我。

我有点心虚啊,人家费心费力教我,我神游半天多不好意思,为了缓解气氛啊,我抽抽嘴角:“唉,庄恕你看今天天气那么好,我们别学了出去打球吧!”

 
庄恕大概要被我气死了,他拿着书敲我脑袋:“打你个球!马上考试了你能及格吗?”

好嘛,一句话堵死,我就随口一说也没想真的打球,只好继续学语法,学的Grammar都变成了Grandma。

4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培养出感情来了。

我在庄恕家垃圾桶里看到他收到的情书,本着不看白不看的道理,我翻出几封来细细研读了一下,我保证我连高考阅读理解都没读那么仔细。

我一边看一边笑啊,第一封一看就是个有文采的小姑娘,上来先把庄恕用十几个四字成语夸了一遍,然后又用细腻的手法描写出自己的心路历程,最后还用了留白的手法,愣是没说一句准话,我看着都替她急。

还有一个更特别的,用七八个色儿的彩笔给庄恕写了个艺术字的“我喜欢你”,还配了英文,那还就算了,她还配了拼音,这是怕庄恕不认字儿啊!

 
 
我一看这个笑得停不下来啊,有点忘形了,拿着信就去找庄恕。

“诶你看看你看看,这姑娘还给你情书注音呢!”

 
 
庄恕批我那惨不忍睹的卷子,他头也没抬:“写的什么啊还要注音?”

刚问完他就意识到我拿着的是什么了,他猛地抬起头来。

我说话也没过脑子:“我给你读读啊,她写的,我、喜、欢、你。”读完我抬起头正对着庄恕的眸子,一下子气氛就像水泥一样凝固了,梆儿硬的那种。

“没没没,我不是那意思啊。”我慌忙摆着手往后退,心想反思自己怎么就突然翻车了呢:“你批你的,我再看看别的。”

 
庄恕眼神很深邃啊,我感觉他要把我盯穿了:“你给我好好背单词去,再乱翻就多加一套卷子。”

 

这买卖可划不来。

5

再后来我们的关系依然是这样,亲密无间又差了点什么,直到有姑娘追着我来表白。

我那天刚打完球要去更近的庄恕家洗澡,卷子辛辛苦苦熬夜做完了自己感觉还不错。没成想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跟着我一直跟到家,我进了单元楼才发现,庄恕在里头给我开门,那姑娘眼看我要进门才大着胆子说话。

 

“季学长!我喜欢你!”也是被逼急了眼了,小姑娘都吼完都快哭了,大概是感觉自己语气过于凶残想弥补几句,又脑子卡壳说不出话来,就站在哪儿支支吾吾地绞着手。

我和庄恕很尴尬啊,这叫什么事儿嘛!早不提晚不提,非赶着大家伙都在的时候说,庄恕最烦这种哭哭啼啼的人了,冷着个脸把自己当做冰箱冷冻层。

 

“那个...这位姑娘啊...要不你先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有空再聊好吧?”

 

诶呦,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姑娘开始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好像我是个坏人欺骗了她的感情还要赶她走一样。

 

“跟踪别人还有理了?”庄恕手把着门,一张脸和他妈训小孩时一样一样的,“哪儿来的哪儿回去,没看到你季学长跟谁住吗?”

 

这话说的可不委婉,那姑娘哭着跑下楼了,幸好没有街坊邻居看到,不然第二天我妈就得来问我是不是把人家搞怀孕了不负责。

 

她走了我长舒一口气,刚要进门,那木门就无情地在我鼻子前关上了。

我像雪姨一样狂敲门:“诶你干嘛呢?你让我进去啊?”

 

他不出声啊,我就有点怕。我以为他生气了,气我把莫名其妙的人引回家里来,所以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朗声道歉的,刚深吸一口气门就开了。

 
 
庄恕攥着我的领口凑过来亲我,我当时庆幸自己深吸了一口气不然肯定得窒息。

亲嘴这事儿吧,进行的时候很忘情,结束的时候就有点尴尬。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一松手我又攥着他继续亲下去,然后我们像合唱队里拖长音循环换气一样,跌跌撞撞地抱着亲了十多分钟。

 

我现在想想,居然没有擦枪走火,庄恕那时候不行啊。

 
 

6

终究百密一疏。

 
商场那日以后,庄妈妈没和我妈明说,她单独来找了我。

 

我从没见过她那么严肃陌生的神情,她说庄恕的爹在他小时候走了,她花了十几年的心血培养他,就指望他出国读个好大学,海归回来出人头地。她说庄恕原来答应的好好的,大学毕业就去美国,那边的学校给他全额奖学金的都有好几个,可是现在他说,他不想走了。

 
 
她没有哭出眼泪,但她在恳求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恳求我离开她的儿子。

我想她说的有道理,及时止损很有必要,所以当天晚上我给辅导员请了假,给我妈打电话说有事要出去几天,给朋友群发消息说要出去玩,最后我给庄恕发了条消息,我说我们到时候啦,我不继续啦,再这样就是浪费时间啦。反正就是说了一通废话。

 
然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带着简单行李飞到撒哈拉去找海去了。

 

我去了五天,等我回来的时候,除了我的肤色以外似乎一切都没变。我有段时间刻意地经过庄恕家,问门口坐着的老大爷,老大爷耳朵不好,我寻思他可能和电影里坐马冬梅楼下的是一个大爷。

不过最后还是问出来了,庄恕和他妈在我走的第三天,搬走了。

 
虽然他还在医学院里读书,但我再也没去找过他,也没再参加过联谊。

 

毕业季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学妹在议论庄恕,他还是那么优秀,专业第一毕业去了美国的大学读研究生。那个学校名字太长了我读不来,我听着听着突然就想哭了,我有点想他,想听他逐字给我念这个学校的名字。

 

想他也是很偶尔的瞬间。我还是过着再正常不过的生活,在属于我的人生轨迹上歪歪扭扭地走着。

我从实习警官做起,从小季变成副队再变成季队变成三哥,嘴炮能力呈DNA式螺旋上升。出外勤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几次差点出意外,我没心思去谈这劳什子恋爱,每天心心念念的只有小徒弟带的白糖糕早饭。

再碰到庄恕的场景太正常不过了,我带着一帮皮孩子去体检。把他们塞给医生以后我上楼去院长室,想找李熏然唠唠嗑。

 

院长室外面长椅上李熏然坐着玩保卫萝卜呢,可能被他处女座的凌院长影响了,把把不玩到三颗星和道具全清他就要再来一次。我坐在他旁边看他玩,寻思这孩子是不是PTSD治好以后智商也下降了。

我没琢磨明白呢,咔一下院长室门打开了,庄恕从里面走出来。

 

我看到他第一眼,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封情书,用十几个四字成语形容他的那封。他正和凌院长道别呢,转过头来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又笑开了,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寒暄。

我听了两句,感觉和当年他妈和我妈重逢时候的那几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凌院长当然认识我,一看大家都是熟人,干脆攒个局四个人去吃饭吧!

 

多新鲜啊,一对正美着的和一对分了好多年的一起吃饭,关键还都是四个男的,哪个拎出来光靠长相就都是婚庆网上要排队相亲的对象。

我当时就不想答应,这事儿太别扭了,要分就分个干净嘛,拖泥带水,藕断丝连,情义难收不是我的风格。

我还在想怎么婉拒呢,庄恕已经回绝个干脆了。

“不了不了,谢谢凌院长。我刚和林欢说好了去送她的,不能失约。”

我很诧异,随即又平静地想,没有任何问题,庄恕是医生,又不是和我一样的高危职业,有女朋友又有什么稀奇的呢?他要是没有才更值得诧异。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再思考这种情爱上面的问题,我接到电话,说是案子出了点事儿。

 
嚯,我体检来了也没开车,外面那么大太阳我得骑单车五十多分钟才赶到那儿。也是看我面露难色,庄恕说:“有事儿啊?我送你吧?”

 
我考虑了半分钟不到,在晒成黑人被同事嘲笑和坐庄恕的车中选择了后者。

 
 
8

我和庄恕像当年装瞎子一样,很有默契地装哑巴一路走到停车场。叫林欢的小姑娘已经站在车旁了,看起来大学快毕业了,很讨人喜欢,笑嘻嘻的,一路上和庄恕聊个不停,还坚持要和我搭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关系有多好,感情有多深。

我坐在后座的左边,驾驶员看不见我的地方。

车窗开了一点,风很大我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到小姑娘被逗的笑不拢嘴。

我一下就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就像无意间闯入了一个世界,又想走又想留,我笑着和林姑娘说话,心里乱的像我妈堆在衣柜角落里的毛线团。
 

下车前,庄恕叫住我。

“你还住老地方吗?”

不算一个很逾矩的问题,我点点头。

“那我早上来送你吧。林欢上学早,正好也顺路。”

这就非常不合适了,我想着要拒绝的,但是头比脑子更快地点了点,就这样同意了。

我很困惑他为什么那么问,但时间不等人,我加了他的微信,三步并作两步走了,没听到身后人音量不小的对话。

“哥你放屁!明明就不顺路!为了帮你我是不是还得早起?!”

“嘘,你轻点。你不帮我,那我就不把医院里那个小帅哥的微信给你了。”

“别!我帮我帮!不就是嫂子吗!我帮你追还不行吗?!”

坐了两天的车,我做强烈的思想斗争啊,自己感觉有点格格不入了都。我每天到了局里,吃着白糖糕戴着墨镜思考这个严重扰乱我心绪的事情,感觉这样发展下去挺完蛋的。

要么自己完蛋,要么自己完蛋。人家小情侣生活地挺好的,我一个没名没分的初恋捣什么乱啊?

我寻思着自己也是被叫三哥的人,老蹭人家车也不好啊。所以我第三天给他发了微信说不用送了,有事不去警局。庄恕回了个好,我以为他懂我意思了,成年人了不用说那么明白吧?

 
 

我转头就开车去上班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奥迪飞驰在还没有早高峰的街道上,感觉还是很好的,听听歌吹吹风,我一拍大腿,嘿,这才是咱们北京爷们儿该过的日子。

 
结果差点超速,被人家交警拦下来教育。人家一看我证件,呦,同行啊!我以为他能少叨叨几句呢,没想到他嘴碎的像庄恕一样,听的我点头都点累了。

 
 
唉,怎么又想到庄恕。

 

9

第四天早上,我刚出门又瞧见那辆我不想瞧见的车了。没办法啊,躲也不是时候了,人家都朝我挥手了。

“今天怎么晚了?我已经把林欢送去学校了。”

 
可不是晚了吗,谁知道你今天还来呢?

 

林欢已经走了啊...

 
林欢走了你还来送我干嘛?

神经病啊?

能不能让人过两天安生日子?

 
虽然我心理活动很多,但是我的外表仍旧维持着黑墨镜黑衬衫,手插裤子口袋的冷酷模样。

我思索了一下怎么回答他,思索了半天感觉就像背英语单词一样困难。

“起晚了呗。”

然后我坐到后座上,听着早间新闻又是一路无话了。

 

下车前我说:“明天别送我了,我有车,不麻烦你。”我不想听庄恕的回答,所以我开门下车关门一气呵成,还背对着他朝他招了招手。

第四天一切正常,没人把车停在楼下等我。

我挺高兴的,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有女朋友了搞什么旧情复燃这一出。我又不是韩剧女主角,对着男主在雪地里依依不舍,两人冻红了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体相拥着分享热量,还要嘴对嘴传播八千万细菌群。

 

第五天我就不太高兴了。我的车爆胎了,于是我请了半天假干脆把车送去保养。

这一保养又是三四天,我得乘比步行还慢的公交车去上班了。出门前还自我感觉很好,国家倡导绿色出行啊,我这就是妥妥的为环境保护做出了贡献。

 
一到公交车站就不行了。人太多了,好家伙,二十多个老头老太太在车站等着,听领头的说这是自发组织的去郊野公园一日游。

这退休生活太惬意了,我和几个年轻人站在车站外面没有雨棚的地方,感受着太阳一点一点从东面升起照在脸上。

晒太阳就算了,车一来更恐怖。公交车上全是老头老太太,我看着有好几个去郊野公园一日游的队伍,还有几个不跟团自助游的。等人全上去,把一辆车挤的满满当当,半只脚都踩不进去了。

 

我度过了人生中最拥挤的二十多分钟,感觉自己像一株海草在随波飘扬。

 
 

第六天没有老年团了,改广场舞比赛了。车上浓妆艳抹一群老太太,仔细一瞧还有两个老头抹着发胶的。车上是不挤了,但是吵啊,形象点的比喻就是你的左声道播放李谷一的难忘今宵,右声道播放韩磊的向天再借五百年,头顶上有喇叭在放莫扎特的魔笛,脚底下在放周华健难忘的经,除此之外四面八方还有无数只尖叫鸡在放声高唱。

我觉得我再也不想坐公交车了,我宁愿骑车去警局又累又晒也不要乘车。

第七天我走到小区门口拿手机开始扫码骑单车,一抬头看到庄恕站在我旁边。

 
我眼看着手机上开锁的进度稳稳地停在了百分之九十八,放弃了自己立马骑车走的计划:“你怎么在这儿?”

 

庄恕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我,凭借我吃糕多年的经验和对不同包装的熟悉,他手里一定是在那家离学校很近,我很喜欢吃但很久没吃了的店买的白糖糕。

 
“我听说有人车送去保养,所以坐了两天的公交,现在宁愿晒死累死骑单车四十多分钟也不要人顺路送。我来看看这人什么样。”

“就长我这样,”开锁进度条挪动到百分之九十九,“你送好林欢了?”

“林欢不让我送了,她说她再坐我的车,某人就一辈子当不了她嫂子了。”

 

信息量太大,我的思维和我屏幕上的进度条同时慢悠悠地挪动到百分之百。

 
 

我“啪”地一声把好不容易打开的锁关上。

 

“走走走,送我上班。”

 
 

10

 
林欢事后表示,有季白这样的人当嫂子的感受就是很爽,非常爽,除了要每天早起搭并不顺路的车看他们俩在前排,一个戴着墨镜睡觉,一个温柔地在等红灯期间注视自己的爱人。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嫂子你墨镜还有多吗?装瞎这种优秀遗产应该传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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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please  我难得那么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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